父王,我喜欢她,长大要娶她!”“小兔崽子,这是你母妃

“父王,我喜欢她,长大要娶她!”“小兔崽子,这是你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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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于网络

      五月端午,一年中最毒的一天。
一副红得刺眼的棺.材从大将.军府的后门抬了出去,摆放在后院的香园里,阳光洋洋洒洒地照在上面,发出妖异殷红的色泽,岁月仿佛凝滞了,只等着清河郡主咽下最后一口气。
而那本该昨天就咽气的清河郡主,却死死地苦撑一口气,病榻旁边坐着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肌肤胜雪,容颜绝丽,她手中端着一碗药,如葱般的巧手拿着瓷勺搅匀着碗中的药汁。
“姐姐,该喝药了!”她轻启樱唇,唇角含着一抹浅笑,眸光柔和地注视着床上的清河郡主。
清河郡主面容枯槁,眉心隐隐透黑,唯有双眸如电如剑,盯着眼前的女子。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便是动了恻隐之心,救下你,我免你颠沛流离,免你遭受欺凌之苦,你竟是这般回报我的?”
清河郡主面容陡然生出一丝恨意,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子。
当日在破庙一群乞丐手中救了她,带她回府,以妹妹待之,她却跟郡马勾.搭在了一起,甚至,不惜每日在她饭菜中下毒,她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毒入膏肓,神仙难救了。
李湘语抿唇一笑,口气淡淡地道:“姐姐这一辈子拥有太多了,若你真心疼爱妹妹,就该匀一些福气给妹妹才是。”
她把药放在她唇边,低声哄道:“喝吧,莫要让所有人等你,你放心,你和煊儿不会分开,你死了之后,我会送他去见你。”
清河郡主骇然,本已经虚弱至极的身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手打翻了她手中的药碗,“你要杀了煊儿?”
“否则呢?”李湘语淡淡地一笑,唇边像是凝了一朵白梅,“他今年七岁,已经懂事了,我不能够让他活着日后为他生母报仇,尤其,他是那样的聪明睿智。”
“元肃,元肃……”清河郡主凄厉地叫了起来,像黑夜林中夜枭的叫声,尖锐而凄厉。
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帘子后面走出来,他凝着一脸的阴沉之气,盯着呼喊的女人。
“你听到没有?这蛇蝎心肠的女人,竟要连你的亲生子都杀掉,你真的任由她胡作非为吗?”清河郡主力竭声嘶地吼道。
元肃眼底闪过一丝戾气,“清河,要怪,就怪你当日成亲之时,得了皇太后的恩准,不许我纳妾,你霸道至此,就休要怪我薄情。”
清河郡主倒抽一口凉气,双眸尽然是惊骇之色,“你知道?你竟然同意?那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清河的声音透着无尽的悲凉与绝望。
“他以后会有很多儿子!”李湘语轻笑,走上前去,轻轻挽住元肃的手臂,像小鸟依人一般靠在他怀中,“三郎,你说是不是?”
元肃凝望着眼前这个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和宠溺,他没有办法,他爱她,为了她宁可付出所有。
“是的!”
绝望如潮水一般卷向清河郡主,她简直不能够相信耳中所听到的一切。
八年夫妻,换来的竟是这般的锥心刺痛。
她太傻了,活了两辈的人,竟然还痴心妄想这个世界真心相待?
前生,她是外企的首席财务官,每日拼命透支自己的脑力,终于死在了办公室里。
本以为带着记忆穿越投胎成为郡王府的小郡主,这辈子总算是得享安宁幸福的日子,却不料,识人不清,竟爱上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娘亲!”稚嫩清脆的声音响起,关得严实的门陡然被推开,一个孩子冲了进来,旋风一般扑到床边,哭着道:“娘亲,奶娘说你快死了,我不要你死,你不要扔下煊儿!”
清河整个人颤抖起来,她一把推开煊儿,厉声道:“快走,离开这里!”
煊儿死活不走,却噗通一声跪在元肃面前,“爹爹,您救救娘亲,我不要娘亲死。”
元肃看着他,眼底有复杂的神色。
李湘语蹲下身子,含笑着招手,“煊儿,过来!”
“不要,不要过去……”清河想努力撑起身子,奈何自己的身体像棉絮一般,怎么也撑不住半分力气来,眼泪不断地从她眼角滑下,她摇头,“快走,煊儿……快走!”
元煊仿佛意识到危险,他警觉地看着李湘语,一步步退后。
李湘语看着元肃,唇瓣的笑容诡秘而冷寒。
元肃眼底闪过一丝冷狠,箭步上前,一手捂住元煊的口鼻,脸上狰狞而阴沉。
“不要……”清河一口黑血喷出,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在退去,她伸出手,只能勉强抓到煊儿的袖子。
煊儿在挣扎,窒息让他的眼珠子突出,脸色涨红,惊骇不已。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竟会对他下杀手。
绝望与仇恨袭来,终究撑不住一口气,清河的意识,渐渐跌入虚无。
她想起,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清河,我元肃何德何能?竟娶得你为妻,我发誓,此生必将真心相待,宠你一生,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清河,我爱的人不是你,是湘语,你是宁国侯府的郡主,金枝玉叶,离开了我,你还能风光过活,而她离开了我,一无所有,我不能辜负了她。”
清河终于咽气,元肃松开手,感觉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抽 离了。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软软地跌倒在地上,仿佛那一年,稳婆从产房里抱出煊儿,放在他手中,软软得像一只猫。
一双玉手缠住了他的脖子,耳边是他深爱之人柔和温柔的声音,“三郎,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他闭上眼睛,是的,终于可以和湘语厮守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公主,公主……”鼻音重重的声音在清河耳边一直响起,她只觉得眼皮子深重,怎么也无法睁开。
煊儿,她的煊儿!
“御医,公主可缓过来了?”那声音又响起来了,但是仿佛在天边,她几乎听不清楚。
“公主没事了,片刻便会醒来。”一道苍老的声音钻入她耳中,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陡然睁开了眼睛。
“公主……”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张圆润的小脸。
公主?什么公主?
“懿儿,你怎么那么傻啊,你死了,叫我怎么办?”
一名身穿青色百褶宫裙的女子坐在床头,一张苍白的脸上挂满泪痕,正含泪凄苦地看着她。
“苏贵人?”她失神地喊了一声,这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吗?
苏贵人见她脸色苍白,叹息一声道:“是我这个做娘亲的没用,连累了你,但凡你出身高一些,也不至于被你父皇送去北漠和亲。”
清河彻底惊住了,张大嘴巴,久久不能言语。
娘亲?苏贵人是她的娘亲?这是怎么回事啊?
她以前见过苏贵人一次,那时候入宫陪老祖宗,刚好苏贵人被皇后责罚,跪在皇后寝宫外,听说连续跪了三个时辰,见到她的时候,她身子摇摇欲坠,连宫中的嬷嬷也敢呵斥她。
她知道苏贵人原先是皇后宫中的洒扫宫女,因被皇上看中,本来宫女被宠 幸在宫中是常有的事情,事后给些打赏便也就罢了。
可这苏贵人也太有福气了些,这一夜过后,就就怀了身孕,九个月后生下一女,她也被晋了才人的位分,后来随着公主慢慢长大,才被封为贵人,可出身低鄙,这贵人的位分大概就是她最高的荣耀了。
而她所生的公主,李懿儿,被封为懿礼公主,这封号还是前年才得到,可见这母女在后宫之中,过着的是如何惨淡的生活。
“快,取铜镜过来!”清河撑起半边身子,急忙吩咐身边的宫女。
小绺连忙去取铜镜,端着照住清河,担忧地道:“公主放心,您的容颜并未损伤。”
清河怔怔地看着镜子中那苍白少女的面容,心中骇然不已,她见过懿礼公主两次,自然知道她长什么模样。
镜子中的容颜,正是那位不得宠的懿礼公主。
她捂住脸,身子轻颤,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她应该死在李湘语和元肃的手中了,怎么会成了懿礼公主?
煊儿,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儿子,那可怜的儿子,如今大概也惨死在元肃手中了。
她忍住刀割般的心痛,缓缓地松开双手,眸子陡然迸出恨意,“今天是端午节吗?”
小绺回答说:“公主,您昏迷了两夜,如今已经是初七了。”
初七,那就是说,清河已经死了两天了。
“元府中,是不是在办丧事?”清河凝住一口寒气,问小绺。
小绺怔了一下,“公主如何得知?昨日确实听文公公说清河郡主暴病身亡,不止清河公主,连元小少爷也因为伤心过度从石阶上摔下,虽保住了性命,可醒来之后便痴痴呆呆,谁也不认得了,真是可怜。”
清河心中一阵急跳,煊儿没死?元肃肯放过他吗?就算元肃肯放过,可李湘语那毒妇只怕也未必愿意放过他。
不行,她要赶紧把煊儿救出来,否则,煊儿会再有危险。
“伺候我更衣,我要去元府!”清河挣扎着要起身,却不料一阵头晕袭来,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苏贵人与小绺急忙扶起她,苏贵人问道:“懿儿,你去元府做什么?再说,你父皇下令禁足,如今你不能走出苏和宫。”
清河这才想起刚才苏贵人说的话,她是要去北漠和亲?
她冷静下来,想起前些日子曾听说过,为了与北漠达成和平,漠北使臣前来求亲。
看来,皇上是把这李懿儿送去和亲了。
作为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李懿儿的命运是悲惨的。
北漠距离京都千里之遥,民风彪悍,蛮夷之地,先帝朝的时候也有两位公主送去和亲,可嫁过去不到一年,便被折腾死了,死的时候,才十七岁。
难怪这李懿儿要寻死,死在自己的故国,总比死在异国好。
正寻思着,便听得殿外有声音响起,“尚贵嫔到,孝如公主到!”
苏贵人的脸色一变,急忙站起来出迎。
尚贵嫔乃是苏和宫的主位,在苏和宫,以尚贵嫔为尊。
“见过贵嫔娘娘!”苏贵人施礼迎接。
尚贵嫔眸色淡淡地睨了苏贵人一眼,道:“听御医说,她已经无恙了,是吗?”
苏贵人一向卑微,即便与自己品阶相同或者低于自己的宫嫔面前,也都是唯唯诺诺,更何况在尚贵嫔面前。
她忐忑不安地应道:“回贵嫔娘娘,懿儿醒是醒来了,可身子还是不好。”
一张脸从尚贵嫔身后钻出,粉脸含霜,眉目之间尽然是鄙夷之色,重重地哼了一声,“身子不好便养养,父皇已经开了金口,就是她死了,尸体还得上花轿。”
说话的是正是尚贵嫔所生的女儿孝如公主,她只比李懿儿大三天。
虽然是同年同月出生,但是,两人的命运却是天壤之别。
尚贵嫔的父亲是兵部尚书,其兄长被封为大将.军,而皇上先前也有意要晋她的位分,贵嫔之上便是妃了,尚贵嫔虽还没封妃,却已经有了妃的架势。
苏贵人听了孝如公主的话,脸色微变,却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诺诺地往后退,迎了两人进来。
孝如公主走到清河面前,含霜冷眸盯着她,哼了一声,“瞧着气色还好,看来可以回禀父皇,过几日便可随使者去北漠了。”
清河以前也曾见过孝如公主,知道她为人刁蛮任性,却不知道她是这般的薄情冷毒,说到底,李懿儿也是她的妹妹。
苏贵人惶恐自己的女儿得罪了孝如公主与尚贵嫔,遂急忙道:“懿儿,赶紧见过贵嫔娘娘。”
尚贵嫔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淡淡地抬眸,伸手阻止,“躺着吧,在本宫面前,便不必见外了,别回头行个礼还摔了,那本宫在皇上面前,可就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一番话,夹枪带棒的,分明就是指李懿儿用各种方式逃避和亲。
清河还没摸清局势,自是不愿意轻易得罪尚贵嫔,她低头敛眉,轻声道:“谢娘娘体恤。”
尚贵嫔呵呵地笑了一声,脂粉轻施的脸上有着淡淡的讽刺,“怎地?知道自己即将成为北漠的妃子,便连一声尚母妃都不愿意喊了?”
清河一怔,随即想起宫中的规矩,尚贵嫔是苏和宫的主位,按照祖制,李懿儿是该称呼一声她为尚母妃的。
真是讽刺至极,生自己的那一位,尚且不能受一声母妃,只能以贵人称呼,而这个处处针对刁难的女子,自己却要尊她为母妃。
“懿儿失言了,尚母妃恕罪!”清河语气恭顺地说。
眼前这对母女态度嚣张横蛮,倒是不足为惧的,但是,她决计不能够和亲到北漠去,她大仇未报,还有儿子要救,不能离开京城。
尚贵嫔冷冷地嗯了一声,“你若是懂事,就该听从你父皇的安排,嫁到北漠去好歹也是个皇妃,总胜过在这里,但是如果你不懂事,连累了本宫,那本宫便绝不轻饶你。”
最后一句话,带着浓浓的威胁气息,她预期看到李懿儿脸上惊恐的神色。
但是,李懿儿的脸色却十分平静,只是柔顺地点头:“谢尚母妃的教诲,懿儿谨记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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