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人想相亲,我在梦中开了个相亲学校,传授如何能快速增进人与人之间相互理解的相亲秘籍,请孟非挂个羊头做名誉校长。学校的口号就叫“有梦飞得高,快乐嘉年华”。

我一直在想,节目中代表千万网民怒斥马诺拜金并把她通走的小伙子,是否能获得像刘云超一样的待遇,但我知道他必定会悲惨得被人肉出来高悬城墙。互联网的世界里速度第一,想当初刘云超和马诺大战后,两天内,百度搜索输入“刘”字,第一个跳出来的是刘云超,第二个是刘德华。而更离谱的是,如果输入“马”字,第一个跳出来的是马诺,第二个是马克思。不管人们是欣赏他的“正义的仇恨”,还是鄙视他的“自以为万千人的代表”,反正马诺此生如果做不了宝马的代言人,至少她注定与“拜金女”这三个字是脱不了干系了。好在,这小姑娘纯粹简单,她懒得思考太复杂的问题,不会因此事受到太大的影响。而读书太多、想法太深的人,注定了人生要痛苦得多。

事后,我至少收到上百封邮件阐述各自对马诺的分析,说到底,马诺现象引发讨论的本质就是——我们可以真实表达吗?真实表达的尺度到底是什么?在马诺的问题上,核心实质就是对于“真实”的碰撞。

有人说“你很好,你很真实,你没错”。有人说“你不知道有些话只能想不能说吗?你不知道有些话只能在家里说,不能在外面说吗?你说出来你丫的就该死,你这么想你都该死,你这么想又这么说又带有调侃和侮辱性质地说,更该死。”于是大家开始打口水仗。口水仗的双方,各有各的苦痛,各自回忆起自己的往事,各自进入到自己的情境,弄到最后,无比忘情,表面上是马诺在风口浪尖独自舔血,其实是多种观念和看法的交锋和博弈。

马诺给我个人印象最深的事,根本不是她引用的那句网络语言“我宁可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是“我想拿鞭子抽你”,更不是“导演您赶紧放首《解脱》让他下去得了”,而是我对她哭泣的观察。当第10期的空少提及自己奶奶的恩情后,她迅速联想起自己的爷爷。老人家离世的那晚,她自己在外面玩要而错过了见爷爷最后一面,想到这个,她极其剧烈地抽泣。她先是偷抹泪珠,后来蹲在地上失声痛哭,我顿生同情。

不过不到三分钟,当化妆师萧波上场后,我的同情便荡然无存。这位化妆师闱剧般地让另一位女孩自曝身姿后,马诺也面带桃花地转而大秀自己的美臀,作为职业模特,她的本能表现是成功的;作为一个个体,这只能让我认为——这是一个情绪多变的红色,这是一个善于遗忘痛苦的红色。如果我想捧她,我可以说,“小姑娘心理素质很好,转变情绪很快”;如果我想咒她,我会说“刚刚想起爷爷还痛苦万分,瞬间就喜笑颜开,无良啊”。

这个细节对我的影响之大,远超过大家讨论的所有一切。我不愿用任何道德化的标尺去看待任何人,因为“道德”的定义随着使用者的不同也会随之改变,“道德”的内容也因年代的不同而改变。我更愿意从人性及其性格本身去思考。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很清楚,马诺红色性格的情绪化注定伴随她一生,且此后她所经历的一切和她将付出的代价,也必与她红色性格天生的局限性相关：口无遮拦、表现欲强、行动前欠周全考虑、易轻信他人、情绪化、易冲动……

社会上的人也分化为两派,以下是几封读者来信,我们可以来看出社会上关于这个问题的交锋和观点碰撞。

大多“挺马”的人都是从性格学角度出发,即马诺作为一个大红色性格的女孩,直接表达自己的想法可以理解,只是她表达的方式过于直白,刺痛了广大“无产者”的软肋,违背了中庸之道,才遵到了口诛笔伐。“挺马”的声音,觉得大家不该对一个女孩如此苛刻,“包”的成分更多于“挺”:

马诺没错,她表达了自己。大众没错,鄙视地的没错,挺她的也没有错。有人支持她就有人部视她。这再正常不过了,人人都有说出自己看法的叔利。她很真实,口无遮拦,思维相当敏捷。这年头谁都想有钱,谁都想自己能过好一点的生活,这也就是为什么每年那么多考生往清华北大钻了。我们大家都如此,可没几个人愿意在众人面前把这个我们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展现出来。这是因为我们知道这是不被社会所接纳的,我们的传统视追求物质这种行为是被唾弃的,是不高尚的。我们大部分人是虚伪的,虽然希望自己很有钱,可是又要装得很高尚,假装对钱不屑一顾,因为大家在乎这个社会的眼光。所以当她这么毫无忌惮地把这个现实赤裸裸地摆在我们面前时,哇塞,那些愤世城俗的群众能放过她?

她在节目上说地宁愿在宝马车里哭,这话告诉了所有想选择她的男嘉宾：她自己其实是个很看重物质基础的人,但当她把刘云超的灯灭掉时我们也看到了,她不是一个纯粹的“拜金女”,不是所有的宝马男都能带走地,地在选择自己的伴侣时还是有金钱以外的其它标准,宝马只是一个必要非充分条件。一个身材相貌良好的女模特想找一个条件相对优越的男人,不算是什么不切实际的奢望吧?二十几岁是一个女孩最美丽的年华,而这是一个普通男孩一无所有的阶段,难道女孩就应该用自己最美的年华陪伴一个一无所有的男孩成长?更何况男人成功后抛弃自己结发妻子的事例比比皆是。我知道一定有女生愿意,那些说愿意的女生一定是深爱着自己的另一半,并且认为他值得自己这么做,但不是每个男孩都会遇到这样的女孩,也不是每个女孩都愿意这么做。所以这不是评判一个女孩好坏的唯一标准,诚实的女孩婚前敢于表明自己的观点,让男孩有正确的认识,虚伪的女孩婚前会把自己伪装得足够好,离婚时分你一半的家产继续投入别人的怀抱。

相反,“倒马派”的出发点很坚定,“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枪打出头鸟”,他们更多的是从社会伦理与处事哲学的角度来抨击马诺：

很多“挺马派”的中心思想就是因为她真实,所以就应该得到原谅,这个逻辑很搞笑。以此类推,如果她因为冲动犯了罪,也会因为性格原因可以免受处罚?还有个观点是,那个男嘉宾没有风度,这个观点也很搞笑,如果不是那么多女嘉宾对男嘉宾没有起码的尊重,语言刻薄,怎么会引发这么大的争议?凭什么女嘉宾就可以刻薄地评价男嘉宾,什么鞭子抽,什么比例不对,什么搞笑。所以出现一个上台目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人物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所以我的结论就是地得到了自己应得的结果。她应该从中得到教训,态度永远是对等的。

地的致命伤是说话不经大脑,所以不知道怎么样来讨好观众,注意不是讨好,应该是在意。一个人生活在社会之中,除了你活着,还有其他人也活着,你做事必须考虑别人的感受。比如你长得比较矮,你公司的一位同事经常说这事,还在众人面前说得很夸张,你能接受么?

作为一位性格分析的专业人士,我只有资格对现象进行分析,我帮助人们理解不同性格对于同样一件事情的反应,为何会有如此巨大的差别?我希望通过理解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来增进彼此的理解,促进我们每个人一生都需要的和谐,这种和谐,与政治无关。即使是对于我们每一个个体,包括自己和自己内心的和谐,自己和他人相处的和谐,都是我们一生幸福的根基。

我再次重申,我的角色不是道德伦理的捍卫者。我希望呈现事物的多角度,让大家对真相看得更清晰,只有这样,我们的思考才会成熟。“秦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李斯同学的这句话,虽然是写给赢政同学的,但如果我们都能搞明白其中的含义,那么在这个千奇百怪的世界里,我们都会生存得更好一些。

我已非常厌倦总有人在台上说“没房没车,谁要你呢?”这样的话了。按此逻辑,我没房没车,我连女人也不能想?“想”就是一种罪过!

我想起我没房没车那会儿,一个人在江湖上飘荡,那时候最渴求的就是有个女孩可以相信我,给予我力量和支持,鼓励我度过生命中最黑暗和看上去毫无希望的岁月。如果有朝一日,我梦想成真,我会回报她对我的信任。尤其是当所有人都不相信我可以做成的时候。仍旧有她在身边告诉我,坚定地告诉我,没有任何犹豫斩钉截铁地告诉我：“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我一直坚信会有这样的女孩,我看武侠书那么多年,快意恩仇相满以沫的情节印记太深,我听到过无数周围这样的女孩的爱情故事。可是怎么有些女人的话,会生猛得让人如此心寒?更要命的是,男人一上来,也颇为自己没车没房而自卑。这种自卑压了我很多年,我理解这当中心酸的滋味,也知道看别人脸色做人的痛苦。

但即使如此,男人也应有男人的尊严,这里的尊严,不是指当女生试图用话语去刺激你时,你跳起来保卫自己免遭伤害,那只能证明你的虚弱。这里的尊严,是指无论别人如何不公平地对待你,你都不为外界所动,你仍能坚守内心的梦想。

所以,李安拿到奥斯卡奖的那天,我最敬佩的是他黄色性格的老婆。虽然黄色女人使我产生畏惧感,让我很难亲近她们。但我清醒地知道,假如李安没有他老婆的支持,他现在可能还在市井中混迹。看看现在的孩子们,社会节奏太快,外面的诱惑太多,大家都乐于享受现成的果实,而没兴趣自己去打拼创造。

择偶标准中应不应该把物质因素放在第一位?正当外界对于“物质女”的讨论走入死胡同时,一位号称自己年收入700万的男嘉宾从天而降,据说他公司的年营业额最高达到20多亿日元,他是所有参与节目的男嘉宾中最有钱的人。面对这个相貌并不出众的男人,女嘉宾们的爱情天平明显开始倾斜了,于是我尖刻地讽刺道：“有钱,厚嘴就善于接吻?没钱,厚嘴就是香肠嘴;有钱,趣牙也变可爱了?没钱,胞牙就会咬到你的嘴。”

如雪片飞舞的来信中,有不少是为“物质女”正名的。一个台湾男孩说,他很能理解台上那些看重物质条件的女孩,因为在台湾也是同样的情况,女孩会因男孩没有钱而干脆地拒绝他。一开始他不能接受这种行为,后来他想通了,女孩有物质要求并没错,她们渴望的爱情不仅仅包括精神上的愉悦感,也包括能给她带来一种实际的安全感。

我见过不少在读的学生和刚毕业的年轻人,其中有很多女孩都在和自己的男友一起打拼,并且她们也享受着这种物质上清贫但精神极度丰富的二人世界,现实中这样的人大有人在。有一些女孩说找男友一定要有房有车,排除掉纯粹的虚荣和面子因素外,这种观点也是在直接质疑男生的人生动力和目标。她们质疑：“男人到底有没有想过女人对物质的追求又是为了什么?物质,只要够生活,其余的可以一起努力。但是希望男人不要一边过于满足现状,觉得自己的状态很理想,一边抱怨着为何女人看不上他们。男人们要爱情自由,却不想要责任,所以他们回避现实,所以他们安于现状。所以他们说,我就是没房没车,才没有女孩儿看上我!”这种观点在典型黄色性格的女性中经常出现,因为对于黄色性格而言,她们追逐成功和目标的实现,她们希望自己的男人是成功的和强大的,她们像推土机一样推动着她们的男友前行。

而另外一位从典型的“精神女”蜕变为“物质女”的女人,讲述了沉寂在她心里许久的故事：

乐嘉老师,您在节目上提到您反感现在的女人动不动就提“没房没车,谁嫁给你”之类的话。请您不要把那些女人想得那么坏,她们也许只是曾经受过伤害,当男友没房没车的时候跟他在一起,再苦再累也甘之如饴,可是等到男友终于什么都有了,人家要娶的却不再是你了。所以她们不再相信什么,她们更相信实实在在的东西,因为男人的心是最善变也最不靠谱的。

有些人受到伤害后会产生记忆反刍,由此不再相信爱情,不再愿继续走一条与身边人共苦的道,因为她不相信能共苦的两人最后能同甘。现实往往是,与地共苦的那个男人最后把甘给了更年轻貌美的女人,所以请您不要对那些所谓的物质女一概而论。

您不是鱼,不知鱼之乐,也不明鱼之苦。您那么善解人心也那么善良,会为了浮朴的王松泪流不止,那么请您在有机会的时候,也帮帮那些受到过伤害才变得物质的女人吧,她们更应得到幸福!

我就是其中的一个,但不同的是我不会要求男方有车有房,因为我自已有车有房,我只是不再需要爱情。不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而是情到浓时情转无。一个人过,并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惨,相反,我过得比两个人的时候还要开心自在。

十年前我在深圳打工的时候认识了前男友,那时他是车间里最普通的工人,我则是上至老总下至食堂师傅都认识的办公室文员,那时的深圳,会电脑的中专生并不多,所以我在那三百多人的小厂里很受上司和老板的喜爱。

公司的副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香港男人,他会把我吃不完的饭拿过去就吃,说是不要浪费;他会在周末时开着小车带我到他的海边别型玩,只是因为我是从内地来的,从来没有看到过海。我那时根本没想过,那么优秀的男人会对我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女孩有什么不好的念头,我以为他只是单地地像一般同事那样带我出去玩,带我去海边看海而已。可是当他指着那幢海边的别墅跟我说,只要我愿意在那里住,我每天都可以从海浪声中醒来,每晚都可以去海边看星星,我才知道,原来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简单,可是那时的我还真的没有为此动过一点心。不是因为这个男人脑满肠肥,相反他长得很像方中信,英俊满酒,而是因为这个三十多岁的香港男人是个有家有口的已婚男,因此我当时一点也没有荣幸之感,相反还有种被人污辱的屈辱感,心里很不爽。

好在那个男人并不是坏人,他看出我的不高兴,很轻松地就处理了当时的尴尬,还让我在以后的工作中把他当成好上司、好朋友。而我也因为自己的单纯获得了他真正的赏识,成了当时工厂里最年轻的部门主管,月薪是我时任男友的五倍。

前男友来自农村,三岁时父母离婚,然后各自组建了新家庭,他只有跟爷爷相依为命。十岁时爷爷去世,他在几个叔叔的轮流看护下长大。因为几个叔叔都有自己的家,而且当时农村家家都不宽裕,尽管他读书成绩很好,可在读完中学后他被迫无条地辍学,靠当小工来维持自己的生活。他进这个厂,还是因为同村的老乡介绍才进来的,开始从学徒做起,工资和待遇都是最低的。当时我根本不认识他,虽然他早就认识我。一次他干活的时候受伤,流了很多血,来厂医务室包扎。碰巧厂医出去了,我当时正在医务室里看书,见到他流了很多血,就主动帮他包扎。包扎完后,见他两手沾满了血溃,就帮他清理干净了,他很感动,就开始追我。

说实话,虽然当时我并没有谈过恋爱,但心里面却早已有暗恋许久的人,所以很干脆地就拒绝了他。没想到没过多久,无意中我听到他的老乡提起他可怜的身世,我竟然很心痛,觉得自己是个太残忍的人,于是就开始关注他。后来我发现他做事又快又好,虽然是学徒,可是做出来的东西竟然比那些师傅们还漂亮,于是我把他做的成品拿去给副总看。此后他就从学徒升为正式工,再升为组长,后来又升为部门主管,最后还当了厂长。虽然一样是打工仔,但待遇与以前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别。在和他的日常接触中,我对他也越来越有好感,后来就成为他的女朋友。

到现在我还记得,他请我吃的第一顿饭是一碗三块钱的手辨面,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手擀面,就在路边摊吃的。他工资不高,还要常常寄钱给老家多病的叔叔。我们从来没有买过上百块的衣服。放假时,常常就是两个人手牵手轧马路,吃一块钱的雪枢我就会觉得特别满足。那时他真是穷,又特别有自尊,我给他钱他从来不要,还会跟我生气。我也只能给他买衣服,还要把明明是两三百块的衣服说成三四十块钱,不然他会不要。

他对我也特别好,有次我们逛衡,我看到一只大大的毛毛熊,标价是三百八,我虽然喜欢,但是因为太贵并不想买,所以就拉着他赶紧跑出了店门。谁知当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宿舍,老远就听见我们宿舍的女生在那大叫好漂亮。当我进去后,就看到那只比我人还高的毛毛熊躺在我的床上,周围围着宿舍所有的姐妹,她们都用羡幕的口吻说我太幸福了,有那么舍得的男友。我也非常感动,要知道那要花掉他当时2/3的工资啊,那个月他整整吃了一个月的方便面。我当时真的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为我想如果我找个有钱人,他有一百万却只肯给我花十万,我不会开心;而我找个没钱的,他有一百块却肯为我花九十块,我会觉得很开心很幸福,这就是当时我的恋爱观。

我们在一起两年后,我因为另有发展离开了这个工厂,他因为在这个工厂里发展得很好而留了下来,我去了关内,他依然在关外。从我那里到他那里坐车得花上三个小时,如果碰上堵车就要更长时间。我每次去看他都会带上一个保温壶,那里面是我为他煲的老火汤,他感冒了就是胡萝卜玉来排骨汤;他觉得比较累,就是淮山鸽子汤,反正他只要说“加菲猫,我想吃什么什么”,我就会为他做,然后大老选地送过去给他。

从我18岁到27岁那十年的时间里,他最困难的时候都是我陪着他。他没车漫房,我从来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说“你真没用,你看谁谁以前多差劲,现在人家怎么有钱”之类的伤他心的话。他不肯回我父母家,不肯接受我父母给我们准备的现成的房子,我也理解他。住在像鸽笼大小的城中村里,我也能把那小小的斗室布置得干净整洁、温馨舒造,一点也不介意每天要灰头土脸地挤公车,算计着青莱的价格,过着没有安全感的生活。因为那时的我,真的相信我深爱的人会给我最好的生活,他一直那么上进,而且也一直在进步着,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对我的感情。

后来的事情跟狗血电视剧一样,他有了钱,我打电话给他,是个女人接的,听到我说是他女朋友后,那女人很慌乱地挂断了电话。我找他谈,骗他说那个女人什么都告诉我了。说真的,当时我真希望他看穿我的假强大,骗我说那只是误会,可是他很诚实地招了,那个女人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比我身材好,又很主动,他一下子没把握住。他求我原谅他,说他不爱那个女人,他只爱我,可是我却再也不能相信他了。不止是他,是我从此再也不相信任何男人了。后来,我父亲在我母亲去世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飞快地跟一个中年女人住在了一起,这件事彻底让我崩溃。我想我以后就算是要结婚,也是会跟台上那些女生一样找个有经济实力的才结,因为都说有钱的男人靠不住,可是没钱的男人不一样也靠不住吗?那我为什么不找个有钱的呢?

看完上文,也许你会明白,并非所有的“物质女”都只重物质不重感情,恰恰有些“物质女”或自称为“物质女”的,曾经都抱着对爱情的无限憧憬。只是因受到感情伤害,她们才杜绝了对爱情的信仰,转而从物质中寻找那份安全感。

对于写信的这位朋友,我想以一个普通男人的身份诚挚地告诉她,男人也是一种脆弱的生物,他会为了你曾经的巨大付出而感激,也会因此而倍感压力。男人或许会做错事,但他在做错事的同时,更可能还是真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