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人质疑没钱会有爱情吗?以我有限的微薄经历,必须真实地向你汇报答案是肯定的。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生活的贫富,而是两入的性格在面对该问题时的态度,这正是我一直强调的“真正的性格本色在面对巨大压力时将显现无疑。
那年,璐以千金之躯抛家弃业,一边抗击父母的压力,一边辞去前途无量的事业随我到天津创业。因发展不顺,两人过着平均一周20元无比艰辛的生活。囊中羞涩,对我们两个尊严感极强的人来讲,是很难忍受的。每日里为生计而奔波,压力巨大时,那时年轻的我并不懂得什么叫“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们这两个红+黄性格,在顺利情况下,两人会感觉在寒风中相拥品尝3元的沙锅也是极其幸福的;然而在逆境下,对情绪的控制显然成为我们彼此共同需要面临的巨大问题。很多很多年后的今天,我才明白“性格过当”的真正含义,原来成长是需要用血与汩的代价来换的。简单来讲,对两个性格同样情绪化同样容易激动的人而言,当一方激动时,很容易激发另一方的负面情绪,并随之带来更加严重的后果。
譬如,类似像“用打火机当场烧掉5分钟前刚买的衬衣”这样的事情只能算家常便饭,面产生剧烈致命裂痕的首推焚信事件。那时,当我前女友朵儿因父亲过世沉浸在巨大痛苦时,给我打了长途电话,我在电话中尽我所能地安慰,而那时略生活压力巨大,总是怀疑我的爱,而我也确实需要用向他人倾诉来化解自己的压力,璐抓狂,定要让我证明爱她心无旁鹜。我一怒之下,烧掉保存的所有与朵儿的过往无数信件,我只记得,自己是含着泪水斩断那永远不可能消亡历史痕迹的历史纪念品,然而形式上没了,其实,内心一切都在,而对璐的仇恨却在加刚。
烧信本身为何是一种伤害自己的行为?
两性关系中,有人会保存历史信件,这当中的必然理由是对过往情感的珍视,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人们对自己过往的轨迹十分重视。这是生命的一部分。红色愿意去回顾并欣赏自己的过去,这就跟有些人喜欢照镜子和看自己以前的照片,道理相同。
而“烧信”的动作内涵丰富,它代表着切断跟某人的情感联系。因为红色非常在乎别人的欣赏,对红色性格而言,他们喜欢那些喜欢他们的人,哪怕你是只癫蛤蟆,只要懂得欣赏我,那癞蛤蟆也不至于一无是处。而你就算是七仙女,只要你让我觉得,为跟你在一起,必须切断跟所有其他异性的联系,时间一长我也必定会感到巨大不满。
我可以只和一个人恋爱,但不能没有异性朋友。而当我为了发泄情绪而切断跟其他人的情感时,我内心也会极其痛苦,根本原因是红色天性对自由的热爱和对情感联结的重视。
很多年后,我才明白“以情绪制情绪”是这个世界上表面看上去最真实其实却是最愚蠢的做法。前年,邬兄给我看了他在早年写的一篇友人记,再次确认,天下间的道理就是如此相通。
附文:砸脑袋事件(老邬)
C是我在澳洲期间重要的朋友之一,最初见到他时,他的头发大波大浪,强烈着呈现上世纪的文化和浪漫。现在,他的头发已处理得不那么长了,并和衬衫春水等协调出很商业的样子。只是他一旦动弹起来,你还是能看到他曾经担负过的一承列角色:代课教师、律师、业余朗诵爱好者、保洁人员、户外家具供应商、小型房地产开发商,以及幼年失去母亲后被姐姐们宪坏的弟弟,C是个极具推动力的男人,在资源和自身条件很不理想的那些日子里,他总能实现他的推动,无论是推动女人、还是推动事业。他能让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在半小时后,对他的感受流畅地实现从叔叔向情人的转折。他能在飞机上、酒席上、画展上,结识后来给他带来重大商机的人士。他能在一个月内,打开一个陌生城市的局面,而接应他来该地的人,后来要在该地搞要一些事情反而需请他出面。
C是个很热闹的人。他总是要在聚会上讲故事,在场的十人中有一人没听过,他就会把一个和他有关的STORY,像第一次讲那样讲一遍,他真的训练出了一大帮很语于配合的朋友,他们的表情上,总能不流露因早已听过七八遍而可能产生的疲患,并仍会不及其烦地参与鼓掌。C还会适时地提议大家接受他的一次朗诵,并说明,如果他一时想不起词来,请大家原谅,那首诗已二十多年从未碰过了。诵毕,从莱若术鸡的人群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二十多年没碰的东西,他竟能扣此朗期上口,生动演绎!但是,第二天,会有没参加昨晚聚会的好事者问道:C昨晚是不是又朗诵了那首“啊,岩石上的大树啊—”?
有一个看上去很隐私的事件,它是C在那个年代、那个地方,进取并尴尬的极好注脚。它并非仅仅属于C。
1990年,一位对C有万分好感的澳女,抵押自己的房产为C的生意筹了款,事后,C在处理澳女对他的好感上遇到了廉烦,而事实上他与澳女并无出格的故事。当时,C的女友经过澄长的等待后,刚从中国来澳,地情怒地发现,几次自己和C手牵手时,一旦澳女的目光扫来,C就触电似地甩开她的手,C象是十分忌讳在那个澳女面前和自己亲近。该举动日后成为C和女友剧烈争执乃至决裂的起始原由。一日,C的女友在和C争吵后决定分手,C堵住门不予通行,一个如此能说的人,居然无法道出隐表,可见这个隐表的尴尬,也可见C在坚持着野心的同时。也坚持着不去失女友对自己的敬重。在一阵撕扯之后,C的女左仍不放弃出走,C做了一个极具案撼力的自虑动作,他抓起一个石头姻缸,猛然砸向自己那颗灵活的脑袋,然后,他的双畔在鲜血后面直视着自己亲爱的女友。
十多年以后,我问C当时的女左,C在班自已脑袋期间的复杂心情你懂吗?
她说,现在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