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没有可能做的工作是物理学家。
我完全不明白关于物理的一切。那时上物理课,我把做实验时烧熔了的胶喉管,粘在同学的屁股上,她跑了一大段路去吃午饭,还没有发现,那是物理课带给我最快乐的回忆。
难忘的还有教物理的老师。我们都是女生,大部分是科学傻瓜。上课的时候,通常是他一个人自说自话。
如果我测验得四十分,他说这次四十分已经及格。我每况愈下,拿了二十分,他说这次的题目很难,二十分已经合格。
所以,我是物理课及格的物理盲。
这因为我是个蛮不讲理的人。
我被人骂得最多的话是:“你这个人蛮不讲理!”对不起,道理不是对最爱的人说的。
男人不必拉着女朋友说:
“你听我解释。”
因为我们会说:
“不听!我不听!”
如果我原谅了你,不是因为我听了你的解释,而是因为我仍然爱你,被你急于向我解释的样子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