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尤其是男人都特别想知道:“狐狸精”有爱情吗?这真是个天大的傻问题。“狐狸精”个个都是感情动物,爱情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和补品,没有爱情,只是逢场作戏那不是“狐狸精”的专长。但是我们深知,爱情是把双刃剑,弄不好连活着都有问题。
于是,身为“狐狸精”,她们多情,但绝不拿爱情当饭吃。
如果你拿爱情当饭吃,把男人的爱情当作你的天和地,那你将死无葬身之地。这样的例子自古就有。
今天下午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公司,坐在计程车上收音机里刚好传出了小刚《寂寞沙洲冷》的歌声。我靠在靠背上享受着音乐很惬意,但回想起现代音符背后的历史故事,我就替他们感到不舒服。
“寂寞沙洲冷”苏轼《卜算子》中的佳句。据传,背后的故事更是感人。北宋哲宗绍圣年间,刚正不阿,直言敢谏的苏轼被贬到今惠州市的白鹤峰,买田地数亩,盖草屋几间。白天,他在草屋旁开荒种田,晚上就在油灯下读书或吟诗作词。
但每当夜幕降临之时,便有一位妙龄女子悄悄来到苏轼窗前偷听他吟诗作赋,常常站到更深夜静,露水打湿鞋袜。苏轼很快发现了这位不速之客。一天晚上,正当少女再次偷至窗前之时,苏轼轻轻推开窗户,想和她交谈。谁知,窗子一开,少女像一只受惊的小鸟,拔腿便跑,消失在夜幕之中。
白鹤峰一带没有几户人家,不多久苏轼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来,少女是此地温都监的女儿,名叫超超,年方二八,生得清雅俊秀,知书达理,尤爱东坡学士的诗歌词赋,常常手不释卷如醉如痴。她打定主意,非苏学士这样的才子不嫁。自从苏轼被贬惠州之后,她一直寻找机会与苏学士见面。因此只好借着夜幕的掩护,不顾风冷霜欺,站在泥地上听苏学士吟诗,对她而言,真是莫大的享受。
苏轼十分感动,他暗想,我苏轼何德何能,让一才女青睐至如此。他打定主意,要成全这位才貌双全的都监之女。苏轼认识一位王姓读书人,生得风流倜傥,饱读诗书,抱负不凡。苏轼便为两人牵了红线。温都监父女都非常高兴。从此,温超超闭门读书,或者做做女红针线,静候佳音。
谁知,祸从天降。正当苏轼一家人在惠州初步安顿下来之时,哲宗又下圣旨,再贬苏轼为琼州别驾昌化军安置。琼州远在海南,“冬无炭,夏无寒泉”是一块荒僻的不毛之地。衙役们催得急,苏轼只得把家属留在惠州,只身带着幼子苏过动身赴琼州。全家人送到江边,洒泪诀别。苏轼想到自己这一去生还的机会极小,也不禁悲从中来。
苏轼突然被贬海南,对温超超无疑是晴天霹雳。她觉得自己不仅坐失一门好姻缘,还永远失去了与苏学士往来的机会。从此她变得痴痴呆呆,郁郁寡欢。常常一人跑到苏学士在白鹤峰的旧屋前一站就是半天。渐渐地连寝食都废了,终于一病不起。临终,她还让家人去白鹤峰看看苏学士回来了没有。
最终温超超带着无限的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家人遵照她的遗嘱,把她安葬在白鹤峰前一个沙丘旁,坟头向着海南,她希望即使自己死了,魂灵也能看到苏学士从海南归来。三年后,徽宗继位,大赦天下,苏轼才得以回到内地。苏轼再回惠州时,温超超的坟墓已是野草披离了。
站在超超墓前,苏轼百感交集,清泪潸然而下,他恨自己未能满足超超的心愿。他满怀愧疚,吟出一首词来: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楼,寂寞沙洲冷。
遇到一个很有魅力、令自己魂牵梦萦的人,是毕生的安慰然而,得不到他,却是毕生的遗憾。除却巫山不是云,没有人比他更好,可是,他却永远不能属于自己,难道只能够拥着他的记忆过一生?
这样的傻大姐还有“一见杨过误终身”的郭芙。程英、陆无双、公孙绿萼、郭襄这四位年轻貌美、慧质兰心的姑娘,就是在这种情形下郁郁终生。其中郭芙最为悲哀,她在求爱不成后性格遽变,甚至自暴自弃。
金庸笔下的杨过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而且武功盖世、侠肝义胆,是个优秀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动心呢?其实杨过也是个性情中人,不然也不会在崖边服断肠草以解情花之毒,苦守十六年之约了。可惜他只对小龙女情有独钟。
所以,遇到一个优秀的男人固然需要把握机会,但是在把握机会之前试问一下自己能否成为他心中的“小龙女”呢?能的话当然要为之欣喜,不能的话,也不要像程英、陆无双、公孙绿萼、郭襄那样在一棵树上吊死,更不要像郭芙那样自暴自弃。
在我眼里她们的一生是悲哀的。要知道世界上优秀的男人比比皆是,即使是得不到对方的爱,女人也没有比好好地爱自己更为明智的了!在这个全民娱乐的时代,爱情,不妨也来点娱乐精神,轻装上阵,何必拿命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