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注意到了,同样的事情,不同的人做结果会完全不同。意思差不多的话,不同的人说感觉完全不一样。
决定事情结果的不是事情本身,甚至不是做事的方法,而是做这个事的人的能量状态。
能量状态取决于在做这个事情过程中是基于享受还是责任。做事情人的动机不同,身边人的感受也会完全不同。
都是妈妈为家里做饭,每个妈妈都是爱自己的家人,希望把爱给到家人,但这份爱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收到。
例如,妈妈A在做饭时,要证明自己是个好妈妈好主妇,是基于责任和角色在做饭,觉得自己就应该把家事操持好。这个妈妈A可能每天都尽心尽力地做饭洗衣照顾家人,但因为妈妈A在做这些时一点儿也不享受,而且充满了付出感,对家人有很多的期待,所以当期待落空时,就会有指责或抱怨:“我就是你们的保姆,伺候小的还要伺候大的!”“辛辛苦苦给你做的饭,你就挑两筷子不吃了。”结果,事情做了很多,但家人的感受却并不好。
这样的妈妈A只是在成长过程中接受的信念系统认为,一个女人的价值来自她要成为一个好妈妈、一个贤妻良母,要尽责地照顾家人的衣食起居。她们相信:我不能做不到,即使我很累,即使我不开心,即使我不愿意,我也不能做不到。我必须完成,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必须完成!
妈妈A并不能享受做饭本身,也不享受擦地板的过程,也许她会付出很多努力让家里整洁,但那并不是为了愉悦自己或他人,而是为了完成自我设定的某种生活规条。因为家里必须时刻保持整洁卫生,好妈妈必须雷打不动地为孩子做好一日三餐……各种各样存留在潜意识中的规条不断地自我鞭挞、自我强迫。所以在做这些事情的过程中她很难享受,常年带着满满的牺牲感,每付出多一分都积累更多的期待,加倍渴望关系中的客体对象能给自己更多回报,回报的形式各有不同,可能是肯定、听话、理解、认可、关怀……无论这份期待在自己看来有多么合理,最后的失望都是必然的。自己不为自己的感受负责,却期待旁人来让自己开心快乐,这是永远无法实现的,他人既没有能力也没有义务去为你的感受负责,所以这份期待的落空是注定的。
另一个妈妈B可能也会给家人做饭,而她可以享受做饭的过程。妈妈B不会在这件事上附加太多其他的东西,不会希望通过做饭这事情来得到家人对自己的价值肯定,更不会用自己为家人的付出来控制别人或证明自己,所以她可以放松而投入地对待做饭这件事,累了不想太麻烦,就简单弄点馒头面条,如果没心情做就不做。自然也就没有任何抱怨,无论是吃饭的还是做饭的,每个人都很放松,也很享受。
这两个妈妈虽然都在做同样的事情,但自己的能量状态不同,所以做事的过程和结果天差地别。
能量状态就是我们在事情过程中的起心动念。能量对了,做什么事都是对的;能量不对,做对的事情也是错的。就像佛家说心念一动即因果。
在我内在成长的这数年中,几乎每年我的能量等级都会有个飞跃。当我能长时间保持在爱、喜悦、平和这个能量区间时,我可以极其高效地完成工作,并能够轻易地明确我想要的目标。而且当我处于这种状态时,我的时间感会有很大不同。记得30岁之前,每到过年的时候就会感慨:“哎呀,又过了一年。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甚至每到春节前后都会产生焦虑的感觉。但是当我的能量等级来到比较高的阶段时,会有完全不同的时间感,在闲聊中有时我会说“去年从台湾回来以后……”,然后旁边的人提醒我不是去年去的,是今年三月去的,我才想起来距离我从那里回来不过只有三个多月的时间,但却感觉过了好久,因为这期间又发生了很多事,有了很多的成果,自己又有了很大的改变,整个人格又有了一次彻底的更新。当处于这种状态时,好像整个世界的时间都变慢了,而我却可以快速移动。尤其是33岁以后,来到一个更高的能量级别时,这种感觉就更为强烈了。这种感觉有点儿像《X战警》里的快银一样,可以在几秒钟的时间从房子里救出几十个人,吃比萨,梳头……
霍金说“时间是一个幻觉”,爱因斯坦说“时间是相对的”。时间从来不是一个常量,时间是变量。只有当你不断超越过去的自己来到全新的层面时,你才会真切地体验到它究竟是如何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