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杂耍人方法荣获最像盗梦空间奖

昨晚Erika1和我有一个新朋友来我们的公寓做客。她年方二十,十分健谈。她坐在Erika身边的白沙发上,对我们诉说着她的世界。我躺在我们那白色的地毯上,喝着红酒――这是这些天来我的危险的生活方式。

1译者注:杂耍人现任妻子,他们的认识过程在后文23.个人翻新和《帝国之心》PersonalRenewalandEmpireStateofMind里有详细交待。

那女孩谈到男人们是如何试着用各种方式来泡她的,并有着各种程度的成功。

我打断了她:

“当我初次在咖啡馆认识你时,我有泡你吗?"“没有。”

“你真确定我当时没有在泡你?"“没有,当然没有。你已经结婚了。”“你百分之一百的确定?"

我看着她,想起了电影《盗梦空间》2中的那个场景: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演的那个角色转身对艾伦·佩姬说:

“那么……我们最后是怎么来到了这家餐馆的?"“我们来到这里之前是在……”她开始回忆,然后就迷失了。

“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现在我们在哪儿?”他施加压力。

她试着回忆,但就是想不起来。“哦,天哪,”她说,“我们正在做梦。”

昨天晚上的感觉就跟这一样。“想一想吧。你最后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坐在我们的沙发上的?"

数年前,我在波士顿做了一次演讲。之后,我们中的几个人去市中心玩。我们在一家娱乐室里站着,这时一个很吸引人的女孩走过。她看了一下我。我觉察出了这个,然后我微笑,冲她点点头。后来,我们最终在一起谈论着她喜欢的A片,然后在大钢琴后面亲热起来。

然后,我们又进入到一个能引发干柴烈火的讨论中去。

“是我去搭讪你的,”她说。

我推开她,到手臂能碰到的距离。“不,你不是。只不过看起来好像是那样。这是那一瞬间所制造出的一种幻觉。”她脸上就带出了那种表情,跟你能在《盗梦空间》那个场景中艾伦·佩姬的脸上看到的表情一模一样。我在书店聊了足足有三十五分钟,而那女人却不记得到底是怎么起头的,一切看起来就是这么发生了。

要么他们只记得他们一开始对我说的话,但却不记得是我先引发互动的这个事实。

所有这些都来自于对行动的被动反应。人们就是无法回想起究竟是从何处起头的。我们在超凡魅力艺术中教的就是这种反应性。

我猜问题在于,这种模糊不清的起头瞬间究竟是好还是坏。我想都不是。它就是它。它是某种需要通过你的兴趣声明来被理解和进行平衡的。我记得我第一次来到Erika身边时的情形,那是在她工作的地方。

那儿没人真正知道我是否在泡妞、以及泡谁。这一点在一开始对我很有好处,但后来就开始起了负作用。我花了好几个有目的性的兴趣声明才让她意识到我想要什么。“我觉得你穿上那样的衣服很漂亮,我觉得你的动作优雅,就像跳芭蕾舞的,我想再次见到你――让我们就称之为一次约会吧……”我当时差点儿就得用橡皮锤子敲她的头了。

那么现在,我们这儿有个漂亮小妞,她一点也不知道我曾经在泡她。我们可以一整天地谈论着性爱、勾搭以及3P,但她却一点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直到我说这样的话:“我想要……”这就是杂耍人方法跟电影《盗梦空间》的不同之处。在最后,我们不想鬼鬼祟祟的,我们并不在试着去对某人植入想法或偷袭一个吻。我们想要说出我们的愿望,让人们兴奋起来,并让她们跟我们一起来构建某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