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弄清楚恋爱关系,否则就死路一条

在我看来,Dan是超凡魅力艺术的一位出色的教员。看一下他的学员们在参加了上周末的纽约魅力学校后发给我的消息吧。

不过Dan的历程却并不总是那么一帆风顺。下面的故事说的就是数年前Dan和我一起出去时遇到的麻烦。希望你能一饱耳福。

一个女孩冲Dan笑了笑。我们就叫她Belle吧。

Dan走过去。“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在像这样一个地方,坐在凳子上干什么呢?"

“等你过来跟我说话,”Belle说道。

她冲他眨眨睫毛。他为她秀了一下肱二头肌。她听了他总说的那个笑话后大笑,而那个笑话却总让我想吐。很快他们就彼此凝视起来。

说道Dan,有人曾对我说:“他是廉价版的乔治·克鲁尼。”是的,拿掉好莱坞的产业、科莫湖的别墅,再赋予他美国中西部的鼻音,那么乔治·克鲁尼就是Dan――魅力无法抗拒,价格却很合理。

但这一天却不是。Dan一无所知的是,暗中观察他的却不止我一个。

我并不是说,如果某件事情看上去太过容易以至于不会是真的,那么就会是这样。那样就落于俗套的说辞了。但如果某件事情很顺,那么你最好注视一下你的背后。可能有人在潜伏着――已经准备好从你手里夺走它。

Cruella一阵功夫熊猫似的闯进来。

“怎么了?”她对Belle说。

“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Belle说道。

Cruella笑了笑,是超级反派们的那种方式,一边抚摸着他们的宠物猫,一边把你的屁股送进激光鲨鱼罐里。

“很有爱。不过你为什么不回来加入我们呢?”她朝他们那队人马打了个手势。

那队人马挥了挥手回应。一个人打了嗝,另一个在第一个人后脑拍了一下。“公主不输要你们中的没有任何一个不出场。”他说。

我明白这个局面,这是个似曾相识的故事。正妹寻求冒险――她不得不离开视野狭窄的村子跟着一个英俊的陌生人去追求它,就算他岁数大得可以做她父亲也并不在意。

Dan朝Cruella强做笑容。“嗨,”他说,“我叫Dan。”我以前也曾见Dan这么做过。这虽简单,但做起来却需要天份。他带着最诚挚的友善来舒缓地传达着自己的问候,只有铁石心肠才会拒之门外。

Cruella做出一副难看的面容,然后盯着Belle。“她有男朋友了。”她说。

Belle怒视着Cruella。

“他叫什么?”Dan说,“我想见见他。”啊哦,我想。Dan一贯的无可撼动的举止顿时烟消云散,那是个软弱的回应啊。这可能会弄得拙劣不堪的。

“我没事儿。”Belle嘴上对Cruella如是说,可她的眼里却在说:“让我他妈的跟这个廉价版的乔治·克鲁尼调情吧。”“那好吧,”Cruella说道。她走开了,去了吧台,点了威士忌。

与此同时,我走过去跟那些乡下人说话。“你们哥几个看上去象是有意思的人,介意我加入你们吗?"“没问题,请坐。”最能说的那个说道,“你在为你那边的哥们做僚机吧?去认识一下朋友是个很不错的一招,我觉得。从你的表情上看,我要说我猜对了。不过,他奶奶的,我一点没有也不在乎。你想在这里呆多久就呆多久。”

饶了我吧,这帮人比他们看起来要聪明多了。

“谢谢,”我说,“那么Belle的故事是什么样的呢?"“她正在跟你的朋友做着鬼脸,老大。但她自己已有男朋友了。”“他在哪儿?"

“某个叫温锅华的地方。”

“啊,那远在加拿大啊。”

“是吗?我自己从没去过。我听说那儿到处是中国人。不管怎么样,你的朋友最好小心点,内边那女孩,”他指了指Cruella,“那是她男朋友的妹妹。”

“我晓得了。”

“她他妈的可是个厉害的婊子。”我看到Cruella身边三个空杯子,而她则正在灌另一杯。

我朝Dan和Belle那边看了一下。他们正在一起欢笑,背朝着众人。

我使用了我的火神伏尔甘的心灵法力向Dan发送了一个警告。

他的心灵返回来一个正忙的信号。

Cruella把最后一个酒杯砸到吧台上,然后转过身。酒保匿在吧台后面,只露出两眼和帽子。

Cruella对着RunDMC(美国著名黑人说唱乐队,有嘻哈乐中的“披头士”之美誉。)的那首《WalkThisWay》做出几个舞步,然后朝Dan和Belle走去。

Cruella来到Dan的身后,而他的手则正攥着Belle的手。Belle正盯着Dan的戒指看。他们俩都没看到Cruella过来。

Cruella从剑鞘中抽出宝剑,Dan是个老家伙,他的模式跟避撞系统的软件不配套。

我试图喊出来,但为时已晚。

她削下Dan的人头。

“噢,我操。”我旁边的那家伙说。

“真他妈的帅呆了,”另一个说。

一个时髦的人失去了知觉,他向前栽倒,他的FatTire啤酒洒得满桌都是。他的朋友们向后跳开,朝他尖叫着。

Dan的尸体从椅子上倒下,摔在地板上,血从颈子上涌出浸到油毯上。

Cruella伸出手抓住Belle的手腕,她拉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出酒吧。在经过酒保时,Cruella扔了枚硬币给他:

“很抱歉把这里弄得一团糟。”她说。

我带着Dan的头颅和尸身回到他的公寓。第二天早上他感觉好了一些。我惊异于这个汉子恢复的能力。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问。

“不算坏,兄弟――相对来说。我的脖子在她砍的地方有些疼。”在Snooze吃早餐的时候,我们谈起了所发生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没做好僚机,”我说。

“好吧,我觉得我需要吸取教训,”他说。

“对,我也这么想过。”

“下次,我会当着她的朋友们的面,问她的恋爱关系状况。”“这很可能是最好的选择。相互的了解就行了。然后他们很可能就会放开她让她单独跟你在一起了,他们会认为你该是安全的。”“对。她会单独跟我走的,我确信。”“也许吧。她可能只是想调调情而不想勾搭上。但不管怎么样,你已经领教到了。更多的人需要知道这点。这就象是个中子星,在让它爆炸之前你得先让它坍塌。”

“我之前从没真正理解这个比喻,兄弟。”“没关系的,这需要磨练。我们叫那个正点的女服务员过来,给我们再来点咖啡吧。”